「銀行存款為零 窮鬼點談情」

【瓶邪】幻觉残留

概括:吴邪开始怀疑他被人设计进入了幻境。

名字随便打的,有奇怪的既视感是很正常的事()

清水,有微量瓶邪描写,有大量bug,有运用来自其他艺术作品的元素。

OOC慎入


我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

虽然梦境的内容在醒来的那一瞬间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但是那种面对巨大未知事物的战栗感还是让我止不住地发抖,我觉得我应该是梦见青铜门了。

雨村安逸的生活给予了我之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毫无疑问,这是最好的时期:小哥胖子都在身边,汪家被破坏殆尽,虽然有些危机,有些挫折——不过总体上来说那都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但我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刚开始的时候,我把这种不对劲归咎于我饱受摧残的身体。在断掉蛇毒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仍然时不时会看到一些幻觉,最常见的是突然在人群里见到了那些早已死去的人。但好在我已经学会如何应对它们,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不去理会。但我发现似乎这种不对劲并非来源于我内心深处的记忆与幻觉,而是一种来源于外部环境的不协调感。


实际上,黑瞎子给我的训练里就有一项是利用这种不协调感去识破不同的幻境。

“徒弟,记住了,没有一个幻觉能十全十美,即使你简单的头脑无法识别,你的身体,你的直觉多少也会告诉你,这是你的本能,利用好它。”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想着在墨脱的时候,张家人利用六角铜铃设下的幻境,没有理会他。他看着我,又加了一句。

“不过,有时候还是做梦比较好。”

“怎么?但愿长醉不复醒啊。”

“你小子还有点文化啊。”

这段对话其实并非很重要的内容,当时已经快要到计划正式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在实战训练上,像是这样的插科打诨已经很少了。那段时间黑瞎子每天都利用一种古老的香薰以及他在德国学来的催眠术,营造一个个幻境;而我就要一个个找出这些幻境的破绽,光是找出破绽并不足够。关键是找出破绽之后,就要开始回忆起自己实际的处境,回忆起“真实”,这样才能从幻境中挣脱出来。


完了。我想。难道这个是幻境?所以我才有那种不协调感?

然而到底是什么时候的幻境,是焦老板吗?还是在南海王墓?

我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仍然无法缓解大脑里的被火灼烧般的刺痛。

算了,先把注意力集中在寻找破绽上吧,在黑瞎子那里的训练经验告诉我,大部分时间都很难在一开始就回忆起真实,但是只要是人营造出来的幻境,总有一个小小的破绽,一个与你的现实相关的小物件,当你发现它的时候,现实就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某种意义上说,这个破绽就是大脑给你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物件。

我考虑了几个可能陷入幻境的时间节点:最大几率是焦老板利用雷声或者其他什么方法营造了这个幻境,因为在我的经验里,幻境只是对现实的一种短时间模拟,而雷城这件事太过离奇,我并不太相信有人可以营造这样精细详实的幻境出来;另一方面,幻境的作用通常都是拖延时间或者误导敌人,于是在环境中营造一个有头有尾有逻辑的事件并不划算,又不是盗梦空间。

如果是焦老板搞的鬼的话,那我现在应该还在雷城下面。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试着回忆了从雷城出来之后的几个片段,比如说瞎子和小花来雨村养病,比如说我和小花的谈话,或者一些我和闷油瓶胖子的日常片段。有些细节记得不太清楚,但是大体上记忆的清晰程度都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这就奇怪了。

于是我眼前就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只是被噩梦影响才产生的不协调感,嫩牛五方实际上平平安安地从雷城出来了,现在蹲在雨村度假,我愿意相信这种可能,但多年来练就的谨慎使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二是焦老板的能力超群,已经可以创造这种有多个完整小型事件的梦境,联系到那种神秘的雷声,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我搜索了房子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雨村应该有的模样,并没有什么多出来的小物件。这他娘是怎么回事,我有点焦躁地挠了挠脑袋。


“徒弟,记住了,当你找不到破绽的时候,不要急,再等等看。”

“万一对方打算趁我陷入幻觉阉了我呢。”

“你醒过来之后再把他们都给阉了,也总好过在梦里变成太监都不知道。”

”你就瞎几把扯吧。“

我把酒给回瞎子,他又喝了一口,笑着说。“反正小三爷就算变成小三娘,哑巴还是照样喜欢,你也别在意这么多。”“去你大爷的。”我笑骂了一句,把酒瓶夺回来,喝了一大口。


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和观察。不要紧,总会出现的,那个破绽。

“喂天真!快来帮忙做饭!”胖子在厨房里叫我,我朝厨房走去,经过客厅,闷油瓶、小花和瞎子都在,电视开着,播放着长白山火山爆发的新闻,然而并没有人在看,他们一个在望天花板,一个在玩俄罗斯方块,还有一个在刷朋友圈。

我在心里“嚯”了一声,回应胖子,“你他妈怎么不叫小哥来帮忙——”

闷油瓶站了起来,以一个特定手法捏了捏我的肩膀,这是我们之间的小动作——我的心头大石放下来,焦老板没理由连这个都知道。

我亲了一下闷油瓶的脸,我们一起走进厨房。




————————————【关于真相本身】————————————




我其实记得真相的,只是我不愿意记起。

我们损失了一大半人,终于伤痕累累地来到青铜门前。门如约打开了,迎接我们的并不是闷油瓶,而是大滩大滩不可名状的黑色泥土,这些泥土又黏又热,像岩浆一样奔涌而来,胖子和小花一瞬间就被冲走了,大概也被烧没了。

但是我没有事,尽管我被灼热泥浆包裹着,我身上所有物件都被烧融化了。

然而我毫发无损。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了“它”。

长生天,黑法老,肿胀之女,伏行混沌,或者奈亚拉托提普,无貌之神。

名字或外貌对于神来说无关紧要。

它看着我,声音传到我的脑海里。

“都来到这里了,来看看终极吧。”

之后我的大脑像是灼烧般疼痛,大量图像和信息瞬间流入脑海,如果说通过蛇毒获得的信息对于我说是炸弹的话,这些信息就是长崎和广岛加起来的原子弹。我咬紧牙关,任由这些信息带着混沌的颜色流过脑海。

然后它看着我笑了起来,如果那个也算是笑容的话。

“作为人类足够有趣了,无论是你本身还是你在过去十年间做的事。”

“多少也让我得到了一丁点的娱乐。”

“我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吧。嗯?你想要事情按你的设想走下去?没问题啊。”

于是它和我做了一个交易,只是我并没有想到它用另外一种方法实现了我的愿望。

人的幻境总会有破绽的,但是全知全能的神的梦境却可以创造一切,只有剩下的一点意识还在试图唤醒深埋泥浆下的我。




作者碎碎念:我其实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大概是在图书馆熬完一晚上之后的胡言乱语。灵感某种意义上来源于朋友对于三叔的“克系爱情写手”评价以及我一直以来对于在盗墓笔记中运用克苏鲁元素的怨念。最后,这次的背锅侠又是奈亚,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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